很显然我上次在农场出来闹的动静可不小,这次赶过来围攻我的游荡者可不少。而且很显然他们受过了些许的训练,跟之前的乌合之众相比很显然强了不少。甚至都学会分工配合,和一定的战术穿插来尝试接近藏在掩体后面的我。手持瞄准镜SKS的游荡者站在远处,就等着我露头给我一枪。手持冲锋枪的站在距离我较近一些的地方,持续对我进行火力压制。而手持手枪和霰弹枪的,则趁着火力压制我的时间尽可能地俯下身子。借助掩体地掩护向我摸过来,就等着凑近之后给我一枪。
(资料图)
而我则站在远处的哨塔小二楼,看着这些游荡着们如临大敌的样子,以及我之前躲藏的掩体里面放着的脚步发生器。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为自己刚刚从另外一个游荡着身上摸出来的SKS装上消音器。随后借助游荡者尸体的肩膀架枪,瞄准了那些游荡着的脖颈或者是脑袋。随后一枪一个,尽可能麻利地让他们无痛转生。
或许你会觉得我这样说比较戏谑,但是你得明白一点。那就是受重伤濒死的人,在其彻底死亡或是痊愈之前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生不如死的。你见过被燃烧弹烧焦大部分身体皮肤,全身上下就如同万蚂噬肉般痛苦的人吗?他们会躺在地上浑身剧烈痉挛,声音扭曲的大叫哀嚎。
那个时候再大剂量的吗啡也无法缓解他们的痛苦,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一个痛快让他们结束痛苦。因为你等不到医疗兵来救他,他就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或是全身多处伤口感染死了。我见过那样的尸体,散发着恶臭,蛆虫与苍蝇在上面盘旋啃食。
你见过身重数枪,血流不止就连惨叫与哀嚎都被自己喉咙里面的鲜血堵住的人吗?他们的纱布不够用,也没有足够的消炎药与止痛药。倚靠在墙面或是其他人的尸体上,用手或是什么其他的东西摁住自己的伤口。咬着自己的牙,忍耐着钻心的疼痛。用一种乞求的眼神希望有人会来帮帮他,让他死别再那么痛苦了。
我不是个变态,我知道这些也都是我的亲眼所见。我不喜欢玩弄生命,如果我生在一个和平的国家,有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过得并不贫穷,甚至不用担心第二天自己还能不能吃得上饭。我想我也不会成为什么特遣队员,吃这种沾着人血的饭让自己活下去。
你知道很多特遣队员们,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其一是活下去,不计一切代价地活下去。然后找机会发一笔大财,金盆洗手去做其他的行当。一个不是那么容易丢掉性命的行当,让其他人为自己卖命,听着耳熟吗?没错,就是联络人,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当一个联络人。
当然,你要是说我看上艾薇塔是因为我打算抱她大腿也当个联络人。也不能说我完全没有这样的考量,只不过我还是自认为我喜欢她本人的成分更多一些。至于我为什么喜欢她?喜欢就是喜欢?哪里来的那么多为什么?人就是喜欢刨根问底,万事万物都要找个原因。如果你非要我找个原因,那就是艾薇塔长得非常符合我的胃口。用你们这些人喜欢说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比较符合我的XP,就是这样!喜欢的东西,想要的东西就去追求。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然上述的这些都是我在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之后,依靠着栅栏坐到那句游荡者的尸体身边抽烟时候的遐想。我大腿中弹了,手术包扎之后没有止痛药来帮我镇静麻醉。为了让自己稍微舒坦点,就只能稍微抽根烟休息一下。然后拖着自己的残腿往撤离点走了,不过往好处想想至少这一次艾薇塔能对自己动手了。
想到这里我将剩下没抽完的半根烟放到了我身边的游荡者尸体嘴里面,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并说到:“对不住了兄弟!下辈子投个好胎吧!我该走了,以后我倒霉了就下去看看你!”说完,我便站起身朝着撤离点一瘸一拐地走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艾薇塔小姐!求求你了!能不能稍微下手轻点!卧槽!我的血!我的血溅我脸上了!草!啊啊啊啊啊啊!”我紧紧地抓住手术椅的扶手,全身紧绷就如同过年即将被宰杀的年猪一样大声地嚎叫着。面容狰狞,张口闭眼中……
“TMD!别再给老娘乱动了!到你这里医院的所有的麻醉剂存货全部用完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就自认倒霉吧!忍着点,还差最后一个铁片!”在无影灯的照射下艾薇塔戴着口罩与医用橡胶手套,皱褶眉头小心地处理着我大腿上的伤口。一层汗珠密布在她的额头之上,将镊子伸进了我的伤口之中将最后一小块碎片取了出来。
现在只差最后一步了,那就是消炎并缝合我的伤口。似乎是觉得太热了,也或者是认为继续穿着防弹衣不太方便接下来的操作。在我还在剧烈喘气准备调整好迎接接下来的剧痛的时候,只见艾薇塔小姐从她身下凳子上站了起来并将手伸到了身体的两侧。
随后只听见咔哒两声,紧紧束缚着她的躯干的防弹衣便松开了。紧接着艾薇塔将防弹衣上翻打算脱下来,而我紧接着便看到了两个拥有者超大火力的东西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再加上做手术出的汗打湿了她的上衣,我一时间便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忘记了自己的痛苦,直视着眼前的景象。
我是万万没想到在这厚重的防弹衣之下,居然隐藏了如此的磅礴的宝藏。更没想到艾薇塔的身材发育远比我想象中的更好,作为一个有正常欲望的男性我一时间完全愣住了。而艾薇塔看我一下子沉默了也感到了奇怪,直到彻底将防弹衣丢在地上才注意到我的眼神有些不对。随后顺着我的视线寻找一下,紧接着只听“啪”的一声。艾薇塔的巴掌便狠狠地抽打在了我的脸上,而她的脸霎时间便如同红苹果一般红了起来。
尽管艾薇塔依旧打算继续她作为医生的职责,但是很显然接下来的气氛不管怎么样都已经有些不对了。艾薇塔为了不让自己再尴尬下去,找了个纱布把我的眼睛蒙了起来让我不准再四处乱看。不过我知道这并不管用,因为即便只有短短的几眼我依旧深深地记得我所看到的一切。接下来的时间我们都是在沉默之中度过的,直到我被蒙着眼睛推出门外。紧接着听到重重的关门声,我才把纱布从我的眼睛上摘了下来。
我看着身后紧闭的大门,以及里面所传来的有些慌乱的细细簌簌穿衣服的声音。我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些许的笑意,我咳嗽了一下想要控制住自己说话的语气。但是很显然这并不成功,于是我便带着些许笑意地对着门内的艾薇塔说到:“咳咳咳!艾薇塔小姐!谢谢你了!两个方面都是。”
紧接着门内便传来了艾薇塔羞恼的怒吼声:“滚!”
而我只能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一边转身离开一边对着门内的艾薇塔说到:“抱歉!小姐!我这就走!但是我不会忘的!真抱歉!”说完我便马不停蹄提地跑了,而一路上看着我傻笑的人都纷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在艾薇塔的办公室内,艾薇塔穿着防弹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扶着自己的额头露出了一阵苦恼的表情。脸上的红晕并没有半分的消退,每当她想起他的时候这种红晕便会又多几分。她一边深呼吸,一边在内心中对自己说到:“现在先别想那么多了!特别是想他!现如今的耽误之急是找到父亲!我现在连录像带的记录都没来得及看不是吗?该死!怎么又想起他来了!我是中邪了吗?”随后艾薇塔重重地拍了一下眼前桌子,并抬起头看向了眼前紧闭着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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